他们开始大幅削减食品成本,比如不买新鲜农产品,而换便宜的面食等不易腐烂的食品。他们的女儿即将开始日托,这也是另一项巨大的成本。 夫妻两面临的风险是, 他们可能在两个月内失去他们的家。 这时候,奥特兰决定打第二份工作来应付家庭不断增长的开支。他之前在 Keg 餐馆当过服务员生,所以有一些餐饮业的经验。于是他在意大利餐厅 Nodo 找到了一份调酒师和服务员的工作。 在过去的一年半里,他白天工作(社会工作)从早上 7:30 到下午 3:30,然后前往 Nodo 开始加夜班。大多数工作日的晚上,他通常要到凌晨 1 点才回家,上床睡觉前属于自己的时间大概只有半个小时。 奥特兰说,“我每周工作 75 小时,但我们还跟不上我们的付款。” 我感觉自己成了房奴,最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没时间陪伴女儿的童年。唯一相处的时间就是早上送她送到托儿所的时候。 有一个周末,他在家里到处寻找女儿的婴儿浴盆,准备帮她洗澡。但妻子他,女儿已经长大了,浴缸已经不能用了,现在已经用浴缸了。他还担心女儿万一生病了,他也无能为力照顾,因为他一直在工作。 为了省钱,他们花几个小时开车从一家商店到另一家商店寻找最便宜的杂货,寻找更便宜的苹果或香蕉。 现在,抵押贷款每两周的还款额已达到 2,268 。镇屋管理费也飙升至 480。他们需要每月支付超过 5,000 才能住在 900 平方英尺的镇屋中,而其中 3,500加币只是支付利息。 奥特兰说,“伊芙琳和我属于加拿大中产阶层,没有穷到可以领取福利,但也没有富裕到可以承担额外费用。去年夏天,我们甚至没有资格获得一次性联邦杂货退税,因为我们的收入算高的,而且在我从事第二份工作后,我们的牛奶金也减少了。” 伊芙琳和我经常开玩笑说,如果我们没有正式结婚的话生活也许会更好。因为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福利和税收减免。 在我们买房前,原本计划连着生两个孩子,这样他们的年龄就会接近。但去年芙琳才怀上了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原本计划的两年后。 当他们去例行检查时,医生问推迟生娃的原因,他们说:“原因是房贷。” 这很可悲,但却是事实。 夫妻俩准备明年卖房,但他们的房地产经纪人建议不要这样做。因为现在房子的售价都很勉强达到当时他们买房的价格。 奥特兰在多伦多出生和长大,他说没想到在自己出生长大的街上买一套简陋的房子来养育家人那么难。这让他在情感上和经济上都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最近,他们全家去墨西哥度假,这是孩子出生前的最后一次度假。他很犹豫要不要去,但餐馆终于给了他一整周的假,于是他们赶紧说走就走。 但到现在他仍然对这笔旅行费用感到内疚,并在回来后额外轮了三个班来弥补。 奥特兰表示,他意识到生活不止是永远辛苦工作,生活不仅仅是生存,但他没有太多其他选择。 以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搬到另一个国家,但现在,夫妻俩正在认真权衡出国定居的选择。 来源: https://macleans.ca/society/life/mortage-rising-canada/ 作者:晓晨lg...